簡介:就这么折腾到天蒙蒙亮的时候才终于撑不住在榻边跪坐得酸麻的双腿起身坐到了榻边怕把白鸥吵醒又怕弄疼了白鸥的伤口他小小一只蜷缩在床榻的边缘几乎是趴在木沿上既然北胤人现在是侵略者的姿态他就应该给予该有的回击至于未来—历史自然会做出它的选择我不需要知道他这么做是为什么—白鸥坚定道甚至我不需要确定他真的就在城外尹丽莎白将羽毛笔投入旁边的墨水瓶中而后缓慢地站起身子来对着自己的兄长行了一个礼尹丽莎白兄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