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介:晏为明小脸都白了几番想要劝阻却还是忍住了是他硬拖着他哥来投壶的就算输了也不能怪晏行昱常萧先投他惯会玩投壶却很少玩这种盲投晏行昱眨了眨眼睛说行昱病了许久这几日才好些是我的错希望叔父不要怪罪晏修知眉头一皱正要怼他晏沉晰在一旁重重咳了一声示意他晏行昱能来已不错了让他适可而止 傍晚十分前来阮家拜祭的客人陆陆续续离开冷冷清清的的房间里只剩下寥寥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