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jiǎn)介:也許趙桂只是畏懼那個年輕人的藩王身份畏懼三十萬北涼鐵騎的這個說法最多加上新涼王那個武道大宗師的恐怖頭銜但是尉遲長恭卻是真真正正毫無信心遠離硝煙多年的七千人果真能夠經得起八百騎軍的衝殺一次衝殺穩得住陣型兩次三次以後正史上的戰場以正卒對陣亂賊以頭等精銳對陣尋常的正卒檯面上的兵力優勢從來皆是毫無意義的遠的不說就說只隔了二三十年的春秋大戰多如蝗蟲的數萬甚至十數萬流寇給幾千朝廷大軍殺得血流成河何曾少了而大規模戰場上一方以千人甚至是數百精銳大破敵陣的例子也不少見說到這裡徐鳳年笑了笑「一個月最多一個月北涼鐵騎就能讓薊州在內的整條離陽北線雞犬不留而且戰損絕對不會超過兩萬直接就兵臨太安城下然而伪军也是怕到了极点他们哪知道庆尘是什么状态要不是被逼着过来谁愿意来围剿庆尘啊那不是嫌自己命长吗#.....此时他们看见庆尘抬起双手只觉得这位白昼之主可能是放大招了下意识就吓得扣动扳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