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jiǎn)介:只是阮佳人此等品行怎配为殿下正妻做个侧妃便足矣萧霁宁闻言蓦地抬头对上京渊的双目有些不敢相信京渊竟然能将这样卑劣计划用如此平静而冷漠的语气说出—不也不能说是卑劣萧霁宁知道夺帝之路险之又险京渊的这个提议是任何一个有夺帝之心都会选择的路京渊望着萧霁宁的双目忽地抿唇笑道我又不是暴君战俘手中无剑我是不会再和他打的萧霁宁听京渊提到暴君二字时愣了下这个词很特殊因为只有在成为了皇帝之后行事暴戾才能被称为暴君可京渊如今的身份只是个大臣没有登基的可能他就算要说自己也该用奸臣佞臣一类的称呼京渊将自己自比为暴君是在和他透露自己有不轨之心吗蕭崢似乎有點看出陳虹的意思了他一把將陳虹橫著抱了起來扔到了沙發上陳虹輕聲嬌叫著「你幹什麼呀」蕭崢用行動回答了她他彎下腰整個身子壓在了陳虹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