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介:高坐馬背的種檀抬起手遮在額頭前卧弓城終於不得不開始用上輕弩了種檀聽著不斷有游騎傳信而來耳朵里都是一個個冰冷的數字死了多少傷了多少彭鶴年的性子沒有米邛那般急躁但也有些怒意不過仍是扯了扯後者的袖子當徐鳳年走出去很遠臉色陰沉的米邛朝著那個背影重重呸了一聲將手中的那方價值連城的蟹殼青色名硯「自了漢」狠狠砸在地上「老子不寫了這北涼也不待了去江南這輩子能活幾天就寫幾天『徐鳳年是個王八羔子』這八個大字」程父面无表情他也想把自家白菜藏好但他家白菜长了腿总想往外跑月考这天晚上回家的时候言景则的心情非常好